最近参加了好几个座谈会,有省里的,也有全国的,有时一开就是一天,累人,不免有些感慨——台上学术会/我想打瞌睡/不是不想听/还真是不想听/研讨很重要/对我不大靠。其实很简单的问题复杂化了——都是八仙过海,各显其能“显”的。
不大的一个事,越说越大,最后扯到“我是谁?我从哪里来?我到哪儿去”,我靠,我是爹妈的孩,我从爹妈那儿来,我做了爹妈之后,再到爹妈那儿去。
笔墨——一个永远扯啰不清的笔墨官司——它的状物功能,它的皴擦点染、干湿浓淡、抑扬顿挫的形式美感。再扯,就没谱了。一个人的精神家园。我靠!好宏大啊!好像怎么画都要拿笔墨这个紧箍咒来卡,笔墨像金箍棒画得一个圈,里面咋都行,出来不可以。“笔墨”一说从啥时候开始的,笔墨之前有艺术吗?笔墨之前的艺术算艺术吗?——我们(或者我)不禁要问。
等等,等等,不一而足。
虽然不一而足,我为何只拎出这两个事儿来说,其实是有我的思考的——“人类一思考,上帝就发笑”,真的哎。上帝把一切都安排好了,大到宇宙,小到……小到不能再小吧(我也不懂)都有他们的规律,你只要本能的呆在哪,或者本能地活在哪,再或者本能地干这干那就行了。
我承认上帝对人类是眷顾的。但是他赋予人类的“本能”也并不比豺狼虎豹多多少——传宗接代呗。
先民们所谓的画画是一种本能的需要,一种本能的情绪的宣泄,一种本能的情感表达。那时既没有“紧箍咒”,也没有“金箍棒”画的圈(那都是后来吴承恩编的),先人用毛茸茸的手(还是叫爪子)在岩壁画出的画,没有“理论”指导的,这种想象力和创作力皆源于自身的本能需求。
“理论”产生之前的状态,也就是最原始的状态,最原始的状态也就是最“本能”的状态——呼唤艺术的本能。
从一个猴子到一个文明人的过程,是一个从单纯逐渐复杂的过程,太复杂了,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到我们的原点?当我们画画的时候,扪心自问一下,这个画是不是我真想要画的,它真的没有受外来因素的影响,而源于我本能的需要吗?如果答案是肯定的,就不要轻易放弃,坚定地走下去。
我觉得画画说复杂真复杂,说简单真简单,就三个字——有意思。如果一定要再复杂点,五个字——真情,有意思。当然你要讲“有意思”,又大了,不能扯了,一扯还得开上一天研讨会——我是谁,我从哪来,我到哪儿去?又来了……
2014年清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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